一切終將停止運轉之前,寂靜莫名的隨之放大,我開始煩躁、不安,也許被遺忘的地方,也許是風,才讓我擺脫一些躁動,儘管“現場“蠢蠢欲動,那是一個吞噬慾望,或著或是被慾望吞噬的地方,惶恐從絕對的寂靜油然而生,肉體如時光中侵蝕著黑,曾經共有的記憶與頹廢,似乎再次的呈現。一樣的角度,一樣的畫面,卻在不同的時間將一切分離,那一刻、此刻與下一刻,眼下不停快速抽動,太刺激,唯有適度地放棄,才得以存活,其餘一閃而逝的,再也沒辦法重來,只存於記憶中。眼前的風景,唯有此刻確立,乘坐的時空機,留在此刻。眼前的繁華落盡,美夢已遠,什麼都換不回的遺憾,唯有不停正面迎來的歲月,不停侵蝕眼前的這一切,時間對於光的累積如同陰影的虛幻一般,摸不著的站在眼前,按下快門,陽光緩緩從景框邊緣洩漏進來,長時的曝光成為另一個我,那個我不只是一直陳述,而只是讓人感覺到“我”的存在一般,包場那不存在的光影中,長眠下去。